荣的事,但作为一个常年出差在外的男人,女人不在身边,总会碰到一些连道具都不方便用的场景,尤其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狼人,压力大的时候就想来一发。

这时候躲到厕所隔间,咬着衣摆,更或者用顺手顺走的她的内裤捂住口鼻,用手指给自己来一发又快又爽的冲剂就是忙碌工作中难得的轻松时光,这比咖啡浓茶更有用,亲测有效。

哦,这意思是说,他的手上功夫很好,如果说他的舌头最能取悦女人,那么他的手指就毫无疑问地最能取悦男人,当然,要不是特殊情况,他不会有这种特殊癖好。

如果没有感情buff,那么不得不承认,还是男人更粗长的手指和更粗硬的指节能将那些柔嫩欠磨的软肉蹂躏得舒服,何况他的手上全是各种武器留下的茧子,碰上男人梆硬的身体上最细软的地方,更是让人受不了。

特别是阎陌这样的,连乔昭碰他有时候都娇气,嫌手劲儿大了,磨得疼了,不是要慢点就是轻点,平时对自己也是各种关照疼爱,他可舍不得让自己受一点苦。

碰上厉祺这样儿的,他就只有一个哦豁了。

那几根粗糙的长指不容分说地全塞进他泥泞滑腻的屄穴里,阎陌当场炸毛,两条小腿一通乱蹬,毫无作用,还差点踢到无辜群众乔女士。

“啊!!死狗!啊!不准碰我!呜啊!你、呜!拔出去、你的、哇啊!你的手指糙死了、呜、你弄疼我了!呀啊!厉祺!我跟你没完、呜啊、不准碰那里、呜、昭昭、你管管、呜啊、你管管他呜……”

平时他跟着乔昭一起欺负其他几个兄弟时,他的手在人家穴里倒是摸得欢,这回轮到他了,他就在这哭哭唧唧呜呜嗷嗷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乔昭看都不看一眼,十分专心地操穴,如果忽略那只还抓着他奶子不放的手,倒是真能让人相信她什么都没看到。

厉祺也不理他,就是被操得受不了才忍不住发出哼声,他垂着眼,像是在盯着那处其实完全看不到的地方,表情看起来竟然很认真。

阎陌更气了,自认为狠狠地在他肩上使出一套连环拳,然而这人皮糙肉厚,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他不仅玷污他的身体,还羞辱他的自尊!

“啧,别动,这不是摸到了吗?让你爽也不行不让你爽也不行,怎么这么难伺候?”

毕竟是在自己身上精心试验总结出来的经验,厉祺很快就探到阎陌的敏感点。

“滚啊!呜啊、不准动、额啊、你个变态、变态色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