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多少遍,我们是不同的性别!”许培炸毛道,“你注意点分寸行不行?”

“是谁没分寸?”贺亦巡欺身上前,四指钻入衬衫夹的绑带下,掌心因带子的弹力和许培的大腿紧紧相贴,“谁每次发q都抱着我吸?谁偷偷用我的警服解决?谁一回家就脱裤子?”

四指不停往上攀爬,带子跟着在皮肤上摩擦。饶是许培嘴上再强势,敏感的身体也由不得他做出任何反抗。

“你、你别摸了”气势弱了下来,许培咽了咽分泌旺盛的唾液,没骨气地说,“一起也不是不行”

“但只能用手!”

贺亦巡“嗯”了一声,嘴唇却凑了过来,舌尖探入了湿润的唇齿之间。

好像比刚才熟练了不少。

好吧,接吻也在允许范围内。

许培心想。

贺亦巡脱掉了衬衣和西裤,随意扔到地板上,接着把许培的内裤连同衬衫夹一起剥下。

许培懒得动,抬起一只脚踩在贺亦巡的腹肌上:“帮我把袜子也脱了。”

完美的脚型就如鞋楦,线条甚是优美。袜夹仍绑在小腿中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作用。贺亦巡垂眸看了眼,掰开许培的双腿,腰身挤入他的腿间:“不脱。”

“为什么?”许培问。

“袜子不乱,穿着。”秩序制定者说。

“我都脱光了穿袜子干什么你好变态!”

抱怨悉数化作喘息,只因翘起的粉红被大手握住。

既然已经说好一起解决,许培自然不会只顾着享受。他礼尚往来地探入贺亦巡的内裤中,掏出了那根庞然巨物。

之前贺亦巡晨勃的时候见过大概,但真正握到手里还是让许培吃了一惊。

他是怎么敢的,把拥有这玩意儿的人叫阳痿?

到底是第一次碰别人的东西,许培的手法颇为生疏,尤其是贺亦巡把他弄得舒服后,手上更是懈怠了下来。

“许教授。”发现许培就只是握着压根不动,贺亦巡皱眉停下动作,“你是不是太敷衍了?”

“你把内裤脱了呗。”许培嘟囔着说,“是它限制了我发挥。”

本来嘛,还穿什么裤子,一点也不方便套弄。

贺亦巡暂且直起身子,把内裤脱下,而许培始终觉得全裸的情况下穿袜子很奇怪,于是趁贺亦巡脱裤子的空挡,他坐起身,先曲起右腿,解起了袜夹。

然而才刚解开夹子,把袜子脱到一半,许培只感觉一只手猛地按住他的后背,把他狠狠摁到了床上。

他不知道的是,他坐起身的时候,魅魔纹露了出来。

完整的。

贺亦巡甚至没什么想法,手就像有意识一般,把许培摁趴在床,只为让魅魔纹平整地呈现出来。

好像平铺在床才是它的宿命。

三角箭头指向那幽深的地方,仿佛是恶魔在指引。浑圆的臀瓣好像刚好是他手掌的大小,似乎很适合掰开

贺亦巡俯身压住许培,凭着本能在他耳后低喃:“我想进去。”

粗重的呼吸喷在烫人的皮肤上,加重了红潮,却在许培意识到话语中的含义后,骤然退去。

“啊?”许培先是一愣,随即一惊,“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贺亦巡沉着眸子问。

“我我我们都没有做过体检,做这种事得得得先做好准备啊!再再再说了,你我什么关系啊,怎怎怎么可以就进去?!”

许教授化身许结巴。

因为他能感到抵着他屁股的火热,很慌。

“要先做体检吗?”贺亦巡问。

“当然啊!”许培说,“你们这边不做吗?”

贺亦巡没关心过这种事。

但许培提到了“你们这边”。

他突然反应过来,许培不属于他的世界。

“你说你以前都是用抑制剂,”贺亦巡问,“你也没做过是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