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锦林缓缓从浴缸里挪出来,身体沉得不可思议,她擦干了身子,感觉关节就跟生锈老化的机械般不听指挥,在凉水里待得太久,不适的症状骤然加重了不少。
姜秋池带来的那堆衣物除了女士校服,还有全新的内衣,大小勉强适合,她穿好衣服后,又吹干头发,在房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原先还没太大感觉,现在整理好后,一想到出门要面对外面两人,又觉得分外尴尬且羞耻。
锦林深吸了一口气,按动门把手,从房间里走出去。
客厅里只有姜秋池一人,他正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发呆,见到锦林出来,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面红耳赤道:你怎么样了?喝水吗?这里还有热茶。
锦林没看到盛安星,紧绷的情绪消散尽,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这就走。
哎,你等等别走!盛安星待会儿就回来,他让你在这里等他。姜秋池有些紧张地拦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