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暗涌在草叶间,谈敛没走一会儿,便蔫蔫地抬起手,摇了摇扇子。

“到底要去哪里找令牌?”他看向身旁的钱飞铮,“飞铮,你渴不渴?”

钱飞铮舔了舔干涩的唇,点头:“走了半个多时辰,的确有些渴了。”

谈敛将腰间水壶递给他,说:“那咱们先歇息会儿吧。”

等两人坐在树底下了,他不耐地瞟了眼身后的裴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