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事实上本来连这件事的存在也不应该知道。我不知道周沛嘉家人的联系方式,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张子奇脸上的笑消失了,声音也不像之前那么满是回避。
他的态度已经十分强硬,想来是不清楚周沛嘉被捕是否为帝都权力斗争下的结果,不敢轻易有举动引发那些人的不满,他甚至还想装作毫不知情。
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待会儿要上课了。张子奇一副要赶人走的架势。
锦林固执地站着不动,僵持片刻后,她压下了心头的怒气,勉强认真且平和地沟通:她是我在这里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消失任何人只要是任何与她家有关人的联系方式都可以,我不会说这是你给的。
这样的低姿态依然没有引起张子奇的任何同情心,我不明白你这么紧张她干什么,她就算是朋友也触犯了法律,你这样急急慌慌,难道还是周沛嘉的同伙?
锦林深深吸了口气,余光瞥到了桌上的笔筒,第一次有种拿着笔筒往人身上扔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