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曾这样哭过?”

荀随还未冷静,并不应声。

他也心知那眼泪来得荒唐。

说到底不算哭。

他既不委屈,也不难过,只是那双盲眼竟成了欲念的发泄地,一经刺激,便止不住地淌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