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前来,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声音陡然变大了些,或许是因为怒意,稍稍失去了先前的从容:我没说你现在可以走。
他使的力气很大,那一瞬间的拉扯十分突然,锦林差点一个踉跄,她稳住身形,回头看着他,眸子因为薄怒而十分明亮。
盛安星,我没有威胁到你,也不欠你什么。她挣脱了他的桎梏,表情发冷。
那就给我一个解释,你这么做是想得到什么?他的语气十分固执,已经认定了她有所企图。
没有解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锦林垂着眼帘,不过尽管放心,以后这些事再也不会跟你扯上关系了。
盛安星眯起了眼睛,胸口蓦地腾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愤怒中似乎还夹杂了一点其他的东西:你还委屈上了?
一旁的监控视频里正放着盛安星拿着球拍和体育馆管理员交谈的画面,他擦着额头的汗水,表情认真地听着管理员解释场馆检修的情况。
窒息的感觉慢慢淹没了锦林,与此同时胸口却又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轻松感,仿佛积压已久的石头忽然消失了,两种矛盾的情绪互相交织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