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用心,毫不稀奇。”

陈敬宗:“那是自然,我一个寒门子弟,全部私房钱就几两银子,能送你什么稀世珍宝。”

论阴阳怪气,华阳自认不如他,索性坐起来,喊今晚守夜的朝月。

陈敬宗兀自躺着。

今晚是华阳的休息日,内室早把灯熄了。

朝月提着灯匆匆而入:“公主,怎么了?要点灯吗?”

华阳:“点上吧,再把去年驸马送我的生辰礼找出来,我要看。”

朝月想了想,道:“公主稍等,我这就去库房。”

公主来陵州时就带了十几个箱笼,去年皇上又赏了几次,那些平时用不上的,就都放到库房去了。

朝月离开后,陈敬宗发出一声嗤笑:“你送我的帕子,我可没放那么远。”

华阳:“你放哪了?”

陈敬宗:“在祖宅的时候放东厢房,我在那边沐浴,想看的时候随时能翻出来。搬到这边后,我放在流云殿的书房了,那里我几乎每天也都会用。”

华阳:“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普天之下,我只送过你这个外男手帕,就连父皇,也只有我初学女红时送过他几次。”

陈伯宗、陈孝宗的墨宝流落到市井间可价值百金,她的帕子若流传出去,千金也难买一条。

陈敬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