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似的。”

华阳:“总比没做过强,何况我不喜欢膏药味儿。”

陈敬宗都要把膏药抹到胳膊上了,闻言动作一顿:“那我不用了,本来也没那么娇气,晚上熏到你反而得不偿失。”

华阳:“你不用,晚上连熏我都没有机会。”

陈敬宗笑了笑,乖乖抹药。

华阳好奇地问他:“鞑靼献给皇上那匹马,如果让你去驯服,你可有把握?”

陈敬宗:“这得试了才知道,不过谁试都是一桩苦差,幸好你聪明,替皇上也替我们这些武官免了一桩麻烦。”

鞑靼人心黑,嘴上倒是会说话,扯什么那匹马只有中原的天龙之子才能降服。

有这话在前头,武官降服不了马是无能,丢了朝廷的脸面。可如果降服了,那岂不成了“天龙之子”,置皇上于何地?

除非形势所逼,陈敬宗都不会上赶着抢这苦差,真要上,他也得做出丢了半条命才能降服烈马的姿态,以此来证明他不是什么天龙之子。

华阳哼道:“我也是不想看鞑靼使臣们嚣张得意,献马就献马,还非要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