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陈敬宗喝醉了酒,酒气重到她担心他会强迫她,可陈敬宗只是目光沉沉地看她几眼,独自睡在了前院。

她本来就不待见他,不愿意和他做那个,再被戚瑾这么一骗,陈敬宗能不信?

原来他心里憋的苦,比她以为的还多。

心里怜着那人,华阳手中的匕首,再次扎进戚瑾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