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煞白,眼瞳轻颤,眼下被指甲油划出红痕,眼尾处一点点泛红,眼眶氤氲出水汽。

窗外枝叶繁茂,蝉鸣聒噪,阳光落在窗台一角,薄纱帘子被轻风吹动。

而屋里的空气却凝固窒息。

沉默半晌。

“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他无力地垂下头,漆眼俱是浓重的痛楚,每一个字音都艰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