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边,至于傅寒声一直坐在床上守着。
温月华毕竟是心疼儿子:“你先睡一会儿,有我照看潇潇,你就放心吧!”
“不用,我过一会儿还要给潇潇量体温。”他说着,又伸手摸了摸萧潇的额头,萧潇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皱眉避开了。
他收手,不再碰了。
温月华也不劝了,她知道萧潇这烧如果不完全退下去,他今夜是注定睡不着了。
凌晨,母子守着萧潇浅浅的说着话,傅寒声见母亲双眸既是渴望,又是期待的看着萧潇的腹部,略一迟疑,终是拉着母亲的手贴放在了萧潇的肚子上,尽管是隔着被子。
触及的那一秒,温月华的手指颤了一下。
傅寒声说:“小家伙最近很调皮,动不动就折腾她。她在公司里已不能长时间久坐,站久了也受不了,更加不能正常仰躺入睡。夜间翻身困难,常常会感到腰酸背痛,睡眠质量很差,很多时候要睁眼看着天花板到天亮。如果被我捕捉到她失眠,她会笑着来一句:怪你,把我吵醒了。”
温月华听着,眼睛竟有些湿了。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小女孩,怀孕以来,每天那么忙,顶受着各种压力,但她从未对我抱怨过什么,也没有哭诉过什么,默默吃东西,默默去产检,默默承受着一切,她不说,但只要有心,不会看不到。”
说到这里,傅寒声把母亲的手放在了萧潇的手背上,而他紧紧的握着她们的手:“我希望我们一家人手指交握,不再只是潇潇入睡时,哪怕是潇潇醒来,我们也能像现在这样紧握着不放。”
泪水砸落在傅寒声的手背上,温月华点头,重重点头。
☆、无从选择:唐妫,你快乐吗?
翌日萧潇醒来,不曾看到温月华,自然不可能知道温月华在陪傅寒声守了她一夜之后,又一大早做好了早餐,方才悄然离开。
萧潇看到的,是坐在床畔,抬手覆上她额头的傅寒声,低声询问:“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在发烧吗?”
萧潇摇头,看起来很没精神祧。
“来,抱抱。”他微笑,伸出了手臂。
萧潇坐起身,很乖顺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表情安静。
11月18日,萧潇在退烧的情况下坚持去公司,傅寒声无奈之下给黄宛之打电话,叮嘱黄宛之,工作间隙提醒萧潇多喝水,量一量体温,如果萧潇身体不舒服,请务必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
结果黄宛之还没打电话给傅寒声,傅寒声就在中午时间段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当时他正在外应酬,饭桌上酒过三盏,惦记萧潇身体,电话打给黄宛之,被告知萧潇精神不太好,中午也没什么胃口。知道还是生病所致,傅寒声把周毅叫出来交代了数句,就让司机开车去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