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得往后缩去,可没两下就地抵到了墙壁,臀部和背感受到一片冰凉。

心里更加绝望。

不...不行。

两根一起操进来,他会死的。

小穴会裂开的。

阮余什么也顾不得了,恐惧之下,伸手就要去捂住逼穴,试图阻挡这两根可怖的鸡巴插进来的攻势。

可惜在这两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面前,一切都宛如螳臂当车。

下一秒手就被一道猛然的力度打歪了过去,随即手腕被强硬地握住。

阮余刚想要喊痛,抬头愣在了原地。

齐宴盯着他,眸光透出的冷然像是一头还未驯化的野兽,比以往任何一次鄙夷的眼神还要让人心生寒颤。

赤裸的腹部随呼吸剧烈地起伏起来。

被打的红肿水润的逼穴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骚货,现在跟老子装什么清高?”

齐宴冷冷吐完,握住阮余的手臂更加用力,为防止他继续挣扎,将阮余的另一只腕子也钳在了一起,一同摁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然后抬手一巴掌扇在了阮余的乳球上,打得奶肉四溅。

阮余痛得下意识地挣扎,两根嫩白的大腿随之摆动,却当即被另一个人按住。

宁五远嘴角依旧笑着,可眼神透露出来的凉意,显示着他此时心情并不比齐宴好多少。

他不容置疑地道。

“不是想要原谅?乖乖挨操。”

阮余眼里还含着几滴没掉下去的泪水,在眶里不停地打着转颤抖,他觉得在两个人审视一般的目光下,自己无处遁形,好像真的就是那肮脏下贱极了的婊子,是出来卖的母狗,只需摇着乳房掰着逼讨好他们就好。

本来,他也没什么分别吧......

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抓包而已。

可是两根真的会被肏死的。

阮余死死咬着唇,将目光看向了宁五远,之前好几次在齐宴面前,都是他帮自己说话,或许这次也可以?

打定了主意的阮余,试图找宁五远商量:“一起来会坏的,可不可以......”

分开个字还没说出来,齐宴沉着脸猛地一挺,毫无防备地整根捅了进来,惊得阮余连声尖叫。

巨物一下子插进了深处,甚至顶到了宫口。

“呜呜......啊.......”

阮余哭着将身子往后靠,可是头一下就磕在墙壁上,他无处可逃,只好抬起屁股往上缩,试图通过此番举动缓和一些逼里酸痛。

突如其来的侵入,没有任何措施,实在被插得又肿又胀了。

就连先前穴口被扇得红肿的嫩肉,此刻都被撑得往外翻去,骤然失去了血色,鸡巴几乎是严丝密合地贴在了里面,每一次抽动都磨得边缘滚烫,阮余被插得又哭又叫,就这样了,哪里还塞得下第二根?

齐宴阴沉着一张脸,冲着几乎要把人肏死的力度,无比凶狠地全进全出。

这骚婊子,竟敢当着他的面向别的男人示弱。

真当他不存在?

鸡巴被内里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像一汪温热的泉水,阮余嘴上说着不要,里面的软肉却在贪婪地吸吮着他棒身的每一处青筋,里面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被带出又带进,溅得四射开来,啪啪直响。

“贱货,骚成这样,不知道被人插了多少次了。”

虽然这骚逼依然紧致,但一想到这烂货不知背着他被人操了多少次,齐宴就一股火憋闷得慌,想要发疯。

于是底下力度更大。

阮余好几次都被顶得后脑勺撞在了墙上,头晕眼花,流着口水,话都说不清了,只一个劲儿地叫着。

“不……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宁五远冷着脸看着,眼见着被齐宴捷足先登,阮余的逼里确实挤满了进不去,连一丝缝隙也没有,便掰过阮余的脸来,掐住他的下巴将胯下的阴茎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