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拼命地摇着头。

然而这幅模样在旁人看来却更加心虚,他捏住阮余的下巴,迫使他双眼直视,漫不经心道:“忘了孤儿院那晚是如何被当成精盆对待的了?”

什么时候......

孤儿院......的晚上?

阮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旋即瞪大双眼,望向梁鹤白的眼神充满惊恐。

他以为自己都快忘却了的画面一点点袭来,第一次破处就承受的粗暴,强奸,射尿,尿液冲刷子宫,烫得人手脚发软。

以及那句刻在脑海里犹如恶魔一般挥之不去的话。

是……是他……是梁鹤白。

阮余颤颤巍巍地将视线转向房间另一侧,那里,齐宴眉目冷硬,宁五远同样面容淡淡,眼带讥讽。

阮余终于失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