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热吻深沉,似要倾尽所有的思念。

也许,他是因为沉重的丧子之痛无处发泄,才在醉酒的迷乱下将我错认为他的妃子。

他的吻滑至我的耳珠,我赶忙道:“六哥,我是湮儿……放开我!”

赵俊立时僵住。

我松了一口气。

不久,他趴在我的肩头,“你是否爱我?”

我一震,全身绷紧。

他又问:“你是否喜欢我,雪儿?”

原来,六哥将我当做雪儿。

丧子之痛让他醉酒,以致神智不清,错将我当做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