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他怒不可揭,擦去脸上的秽物,面目变得狰狞吓人,“陛下仁慈,我可不会仁慈!”
我冷嗤一笑,“金贼凶残成性,暴虐无度,果然不假。”
“说!为什么你会说金国语?”他怒问,掐得我的牙齿几乎碎裂。
“会说金国语很奇怪吗?”
“你也会说南朝话?”迪古乃的怒火点燃双目,高声喝问,“是不是?”
我别过脸,倔强地不答。
突然,完颜亶疾步而来,将我拖到笼子前,扼住我的咽喉,瞪圆双眼,“说!是不是你爹教你女真话?”
我背靠着笼子,惧意汇聚在心,从未这样害怕过,“是村里的大婶教我的。”
“哪个大婶?何方人氏?”他逼问道,目光如鹰,像要啄了我的双目。
“汴京……”我颤声道,惧怕从心底扩散至四肢。
“你爹呢?叫什么?现今身在何处?”他的手渐渐用劲,我的脖子快被他捏断了,喘息越来越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