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我寻思道,“我觉得,这次黑衣人刺杀我们和那次投毒事件应该有关联,二哥,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嗯,我应该得罪了小人,以后出行要特别小心。”赵琮的脸苍白无血,“三妹,你的手臂受伤了,多住几日,痊愈了再走。”
“我没事,只是皮外伤。”
他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能一走了之,即使早就想回家。
半个月后,他的伤势好了一半,我留了一封书函,谢谢他的招待、救命之恩,说日后再来临安看他,然后,我在一个大清早悄然离去。
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太医叮嘱我好好歇息,切莫胡思乱想。
羽哥服侍我喝了药,困倦感袭来,我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夜里。寝殿只点着两盏宫灯,昏光低迷,一个人影也无,我坐起身,恰时,有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步履轻捷,来到榻前,温柔地扶我坐好。
完颜亮。
我立即往里侧坐了坐,瑟缩着身子,惧怕他的靠近。
他坐在床沿,脸上弥漫着点点笑意,“阿眸,别怕,朕不会再伤你。”
我心中冷冷一笑,他是反复无常、翻脸无情、嗜血残暴的地府阎罗,我不会再信他。
“只要你听话,乖乖地让太医诊治,朕什么都依你。”完颜亮微笑着蛊惑我,别样的温存。
“不是包扎好了吗?还诊治什么?”我冷冷道。
“除了手上的伤,还有郁证,大夫说这种病要好好诊治,否则……”
“我没病。”
“阿眸,郁证是心病,若不好好诊治,便会……”他耐心地解释。
“我没病!”我吼道,不想再听他的话,“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