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立刻恢复正常,恨恨回呛:“好巧,我也擅长骗傻子。”

说着眼神越发挑衅的跟了下一句:“我和桐桐清清白白。”

摊牌了,这就是骗你这个傻子的!

楚弈火力全开,又得意又愤慨,正要继续怼人,却在瞥到苏桐眼神时,心口又被刺到了。

苏桐是看着晏礼的,从始至终。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不论说什么、做什么,拱火也罢、挑拨也好,都是无用功,她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这一盆凉水让楚弈冷静了不少。他拼命思索为什么楚则会和晏礼,还有桐桐住在一起,如果是楚则面对这样的场景,会做什么?

楚弈压低声音,和缓了语气:“晏哥,我相信你,都是误会,上次那个女人一定和你没关系的……你轮椅旁边压住的衣服能递给我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晏礼冷冷的目光从楚弈,转到一旁的衣服,还扫到了茶几。

沾有苏桐和楚弈某些残留液体的茶几。

晏礼盯着那摊痕迹,眸色不断加深,最后视线回归到自己的手上,上面已经擦干净了,但只要曾经碰到过,就永远过不去,洁癖人士生理性的厌恶,和这戒指一样,都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