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让他下意识地拒绝和排斥站起。”

那创伤纠缠了无数个梦魇,让他下意识觉得他不配重新站立。

江蝉月没听懂,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只好问:“那我能做些什么?”

林谦渺又开始叹气了:“唉,我知道你没听懂,简单来说就是这人一边想康复一边想自暴自弃,想要在短时间内站起来,没做到就开始怀疑自我放弃自我,很喜怒无常的小哥哥一枚呀。”

江蝉月神色凝重,不理解:“为什么他突然想站起来,慢慢来不好吗?”

谁知林谦渺听了这话,面色古怪:“你真的不知道?”

江蝉月:“?”

她该知道什么吗?

林谦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决定为了那三万块前给好兄弟留条底裤,什么也没说,拍拍江蝉月的肩膀,道:“多跟他说说话吧,虽然他刚刚吼你比较凶,但是你跟他说话,他会开心的。”

林谦渺走了,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江蝉月。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孟延年在一片阴影里沉默地坐着。

手上的伤持续着尖锐的剧痛,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信息,是江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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