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的转变让两人突然变成了平等的辈分,多了几分随意和熟稔,还有几分江蝉月独有的任性,仿佛只要喊出这几个字,孟延年就一定要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这种颐指气使并不令人反感,反而多了几分令人咂摸不透的意味。

阿姨不敢深想,笑道:“孟先生还没起呢,在楼上。”

江蝉月点点头,问道:“阿姨有软尺吗?我想借用一下。”

“有,我帮小姐找吧。”

“谢谢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