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年打量了几眼这枚小玩意,佩戴者应该很用心地保护着,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留下划痕和磕碰,女孩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明明只能算得上温热,却在他指尖留下了灼烧一般的错觉。

他抬手,拉过江蝉月的手腕,重新把它戴了回去。

江蝉月一惊,抽手拒绝:“小叔,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孟延年替她扣好手链,端详了几眼,又笑了,“还是说,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抢了东西就会哭的小孩?”

孟延年今天笑的次数比之前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江蝉月大为感慨:“总裁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孟延年戴完手链,把那张卡放进她手心,合上她的四指推回去。

听了她的话,孟延年少见地开起了玩笑:“所以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不笑子?”

江蝉月轻摇头:“小叔你今天幽默到我害怕。”

她看了看长命锁,还是有些犹疑:“可是这个……”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这没错。”孟延年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小时候它经常被人恶作剧抢走,送给你了反而安全,就当是帮我保管吧。”

他指了指那张卡:“保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