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诧异。 这要换作别人,严笑指不定早就明嘲暗讽转移话题了。 她鲜有这样直面问题的情况。 “你给她下过很多种毒, 很像你师傅的手法,如果继续下去,那小姑娘现在八成已经失控身亡了,可你停了下来。” 秦兰小心翼翼地试探,语气里带着希冀。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严笑冷着脸:“她还有用。” “但你却没有把毒全解了。”秦兰讶异, “是不肯, 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