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便要醉过去的。” 程伶一愣,反应过来:“方才我都未尝出酒味来,还是小绾尝了一口就知里头是酒酿馅儿的,小绾可是对酒味甚为敏感?” 江绾:“……谈不上敏感,就只是你们方才说的,不胜酒力罢了。” 江绾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那都算不上喝,只是以往家中,家人们喝酒时吵吵嚷嚷要让她也尝一尝。 尝得少便是稍有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