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母亲在世时,与大姨母的关系如何,她也没听父亲提起过。但从父亲以前对待大姨母的态度来看, 姐妹二人的关系应当不大好。 思索之后,玉棠去了父亲的院子中。向父亲打听关于大姨母的事情。 毕竟得知道有什么问题, 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向父亲打听后,便一路琢磨的回了海棠院。 回到海棠院中,才听到下人说姑爷已经回来了,但神色似乎比平时还要冷若冰霜, 黑着一张脸直接去了北院。 云震平日里面对旁人时皆是一副冷漠之色,但却是不会让人看出他的心思。可现在下人都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那就是真的非常的不好了。 可他这忽然是怎么了?是因为她没陪他继续逛荷园生气了? 可离开前不是已经商量过了吗?那他现在又是闹哪门子的心情不好? 玉棠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近来太冷落人了,又不与他亲近,他定时在外边听到了些什么话,所以才会这么的不高兴。 琢磨了半晌,还是先吩咐厨房做了好些吃的送去北院,服个软。 北院那边的两个院子毕竟住了将近六十个男人,她也不方便多过去。 她顺道让送吃食过去的下人传话给云震,说她现在得空了。 余下的意思没有明说,但玉棠心想她意思也够明显了,云震应该是能明白的。 可是吃食送过去后又过了许久,也不见云震回来。 温玉棠把送吃食过去的小厮喊来问话:“你送吃食到北院的时候,可有见到姑爷?” 小厮回道:“见是见到了,但姑爷一直在和旁人切磋,奴才想要传话,一直没有插上嘴,等插上嘴后,姑爷却只说知道了。” 玉棠愣了愣:“没说别的了吗?” 小厮摇头:“没说别的了。” 温玉棠“嗯”了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下去。 人离开后,玉棠坐在座上,思索了好一会还是不明所以云震是怎么回事。 云震无疑是真的生气了。 到了晚膳,他都是让荣旺过来传话,说是寨主在北院将就着用饭了,让她不用等了。 饭桌上了冷冷清清的,玉棠就是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桌子佳肴,也顿时没了胃口。 “撤了。”吩咐后也起了身,出了膳厅。 她都如此服软了,他看都不看一眼,让人气闷。 什么都没吃,沐浴后径自地回了屋子。 也不知云震到底在做些什么,还是打算今晚都不回房了。现在已是亥时了,他竟还未回房。 躺在床上的温玉棠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最后坐起身,往门口看去。 云震这举动,似乎不像是因为这几日她的冷落,因他不是这种小气的人。会不会是他今日出去的时候,真的听到了旁人说了些什么? 有了这个疑惑,温玉棠打算让初夏拍个人去把荣旺喊来,看看今日都有些什么人在云震的面前嚼了舌根。 撩开帐子正要下床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外守夜的婢女恭敬喊了声姑爷。她忙的把帐幔放下躺回了床上,双眼紧闭,装出一副已然熟睡的模样,但一双耳朵却是竖着听着屋中的动静。 云震走路几乎无声,所以她只能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旁的也听不到,更不知晓他现在什么地方。 但过了一会,即便不知道云震站在什么地方,她还是感觉到了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 是云震在盯着她。 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便是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玉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就只是有种一危机的意识。今日的云震不大对劲,有些危险,她选择静观其变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半晌后,感觉到了帐幔被掀开,随之身旁的位置微微一塌陷。 是云震躺到床上了。 她想,像现在这种情况,今晚他应该不会做什么了。 这个念头才落,她的手臂蓦地被抓住,一拉一扯她竟就到了那结实厚实的胸膛之中。 惊愕地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他沉暗的脸色,还有那他那双带了几分红意的眼眸。 “不装睡了?”云震粗沉地问。 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酒气窜入玉棠的鼻息之间。 ――他喝酒了。 温玉棠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但前些天成亲的时候,他似乎还是清明的,但现在他似乎有几分的失控,那定然比先前喝得还多。 他那手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铁臂还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温玉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