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大的惠乖巧地趴在爸爸肩头上,身上穿着连体的衣服,嘴里咬着奶嘴。

站在公寓楼前,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公寓,这里装着很多记忆,今天终于要告别了。

没错,我们搬家了。

我们要搬去大都市东京,去东京更方便补充咒力,那边咒灵随处可见,也能分出更多时间给惠。

我坐上后座,旁边是是躺在婴儿座椅里的惠。

手指伸过去,惠一把抓住,车启动,带着我们前往新家。

新家在浅草,房租不高,因为本来是一栋藏在巷子里闹鬼的房子,我们租下来后,房东迫不及待地签了长期合约。

是一栋不算很大的三层民宅,之前是做民宿的,听说几年前出现了凶杀案之后一直有闹鬼传闻。

房子里里外外都打扫过,咒灵干的。

占了这栋房子的咒灵是个二级咒灵,被甚尔打了一顿,然后含泪将房间内的垃圾都吃了下去。

之后才请了清洁工进来做了个全屋清扫。

车进车库,我们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搬家公司的车才开过来,卸下行李和家具后,搬家公司的人跟被鬼追一样开着车跑了。

嗯,这个闹鬼的房子在这一带很有名,经常有人来试胆过夜。

我看着跑掉的汽车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甚尔不费力地将家具行李搬进屋,洗了手问我。

我推着婴儿车道:“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总这样坐吃山空是不是不太好。”

那次从工作室回来,甚尔就不允许我去工作室了,之后又带着我四处猎杀咒灵,我干脆辞掉了工作室职位,只做兼职。

已经很久没有投稿了,白拿学姐的工资很不好意思,可是股票被套牢了,还没有涨起来。

经济不景气啊。

“没钱了吗?我去接几个任务。”

甚尔来钱的速度太快了,我不喜欢,术师杀手不就是杀人吗?

我没办法接受。

“不了,开个店吧。”

一楼是木地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此时堆放着不少箱子。

家具家电之类散落着。

这边租房就是这种情况,空屋出租,不配家具家电之类,公寓的那些都是我们自己准备的,这回连床都搬过来了。

一楼原本是民宿的大厅,看着没有什么居家气氛。

我上了二楼,二楼分成了一个个小房间都是空荡荡的。

三楼上面还有半层,有一个隐藏的小门通向三楼房顶,房顶很宽敞,本来铺着木板,因为很久没人管已经腐朽。

我很满意这套房子,没有花园也没有关系,三楼房顶的大平台足够了,再用牌子将周围一拦就是个小空间,等惠大一点可以在这边玩。

我走了一圈,研究着该怎么改造,旧的木板肯定是要拆掉,边缘位置种些花和菜,中间搭个小滑梯……

身后生锈的小铁门发出咯吱声,我回头看见甚尔挤出来。

门太小了,对于他这样的大高个来说一不小心就会撞到头。

我拉着他兴奋地说着想法,他安静地听我述说,偶尔提点意见。

下楼后,家具床都放好了。

我们暂时住一楼,用不上的杂物放二楼,三楼用不上先空置着。

将惠放在干净的地板上,五个月大的孩子会翻身,趴在地上手舞足蹈,兴奋地看着新环境,指着前方一副想要探险的架势。

去打疫苗的时候才称过,已经十八斤了,又白又胖,腿蹬起来还很有力,我已经抱不动他了,也怕他兴奋起来一脚踹我肚子,都是甚尔在抱他。

甚尔很厉害,单手就能抱起,看着一点也不费力。

我们隔壁是一家料理店,生鱼片很出名。

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开火,中午这顿打算去外面吃。

料理店的老板娘看到我们很惊讶,询问我们为什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