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转眼之间,就掐着他的脖颈,用簪子抵住他的胸口,口口声声说,想看一看他的心脏。

许慕言长这么大,活了两辈子了,见过最疯的人,就是继父家喜欢看生理卫生教育片的小畜牲。

可如今见了小寡妇才知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山还比一山高,变态的程度永无止尽。

许慕言甚至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剖就剖罢,把他的心剖出来,然后死了拉倒。

死了就彻底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