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时,许慕言才关好房门,迎面就砸过来一个茶杯。

他也没敢躲,硬生生地受了。

虽然只是砸在了他的胸口,可滚|烫的茶水淋在身上,他还是好疼。

“你又死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本座一时半会儿不盯着你,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玉离笙一把将钉板推到地上,冷声冷气道:“跪上去!”

许慕言也没说什么,低着头默默跪了上去。

他晚上没吃饭,小寡妇今日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也没让人送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