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胸口,好像手里捧着他的全世界。

言言的手那么纤细,瘦弱,苍白,仅仅是一层皮,包着骨头,即便包裹得如此严实,手上的温热却少之又少。

玉离笙不敢攥太紧,生怕会弄疼许慕言。

他也不敢攥太松,生怕许慕言会像羽毛一样,风一吹,人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