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然后将脱下来的衣服,丢到玉奉天面前。

玉奉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衣服弄干之后,又还了回去,想了想,他道:“其实,你不必这般提防着我,你从前在缥缈宗受刑,屁股都被棍子打烂了,还是我帮你上了药,那时……”

顿了顿,他轻轻咳嗽一声:“那时,怎么没见你害臊?”

许慕言:“……”

那不一样啊!

当时他都快疼死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啊,当时不管是谁给他上药,在许慕言心里,都跟活菩萨一样。

压根没往歪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