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特别厉害宝贝儿。但是我没有你好像不行的。”
他顿顿,轻轻抽了口气。乔澜回握住他的手,预感沈淮序下面要说的话会让他很想哭。
“我这两年过得不好,你来了之后,好像我也有了点活人气儿了。这样讲是很矫情,”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报赧的笑,“但我其实不后悔当初分开,我们在一起讲爱不是为了依附或者互相消耗,而且如果没有这两年,我也认不清,我究竟有多需要你。”
乔澜忽然意识到,就算年龄增长,体态变化,沈淮序唯一不变的就是从不吝啬表达爱。他并不会对这个字感到羞耻,或许因为他爱的实在坦荡。
这一刻,乔澜莫名从他的一句“我需要你”中品出点味道他一直都需要自己,但向前是深渊,向后是无耻地拖累自己的一生。所以他只能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即使知道最终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也没有别的办法,被逼到这种份上了,只能跟自己较劲。
乔澜上前一步,另一条胳膊抱住沈淮序的头,把他按在自己肚子上,像撸狗一样不断揉他的头发,上面包的纱布还没有拆下,他的美人尖半遮掩地藏在下面,看起来有些可怜。
“所以你等等我,等我能重新站起来,站到你身边,像普通人一样,”沈淮序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轻声说,“我不能成为你的负担,让你喘不过气……至少要先自成天地,才能不让你后悔。”
乔澜愣了愣,弓起腰去看他:“不要有这么大的压力,成为普通人已经很好了,我们都是普通人。”
沈淮序对上他的眼睛:“不那么普通的普通人。”
“好吧,你……”
“明天开始康复,这不是短过程,你不要放弃你的事业,”沈淮序郑重地说,“想回去继续读生物,还是坚持做康复,都要去做,别因为我放弃你的计划。李满既然给证据,就会把他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做好,我和他手里都有股份,就算用公司利益威胁我爷爷,这次我也一定不会放过沈煜白。”
乔澜点点头,不知道他已经暗自计划好了什么,只能呐呐地听他说。
沈淮序继续说:“我爷爷近几年身体也不好了,就算我小叔因为这件事对我心生怨恨,老头也护不了他了,”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冷笑一声,“况且我也不信沈煜白搞出买凶杀兄弟的丑闻,公司里那些老古董还敢站在他们那一派。”
他垂在腿上的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残肢,认真地喃喃道:“为了我自己,我也要尽快站起来,也有我的人生,才能配得上和你并肩。”
乔澜抽抽鼻子,又开始揉他的头发。
即使沈淮序始终没有答应要结婚的事,但相比较结婚,沈淮序给了他更值得欣喜的希望在他的未来计划里,不只有乔澜,还有他自己。只有先爱自己,才能爱人。
阳光透过乔澜没有完全撕下来的彩色塑料纸,照在沈淮序后背上,形成五彩斑斓的颜色。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融化,一条细小的流水顺着山坡往下流,发出轻微的哗哗水声。
乔澜凑到跟前,用鼻子顶了一下他的鼻尖:“我们一起努力。”
沈淮序说:“好。”
他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