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搬去一名曰善居堂的医馆照料,心中思量等温姝伤好再去医馆看人,遂打道回府。
祁睿将陈司礼目无法纪私囚考生之事告知陈昭,陈司礼险被打断腿。而那受到牵累的考生陈昭打听得知正是前些日子因扬州官场案闹的满城风雨的温姝,温姝乃长公主府的面首,陈昭思量再三并不想与长公主府中人有何瓜葛,遂并未携带陈司礼上门致歉。
长公主府派锦珠来医馆问询,翠微遵温姝的嘱托并未透露漱玉馆发生的事。
温姝如今势单力薄,身为长公主府的面首却与太子有瓜葛只会被拿出来祭刀,易欢与陈司礼所为即便长公主知道实情,陈司礼是驸马爷的幼弟,易欢是国舅爷的嫡子,温姝只是一介无父无母的男宠。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这二人也是吃透了他不敢声张才如此欺辱。
太子爷又何尝不是?
温姝心间悲恸,猛地咳嗽出声。
翠微寸步不离守在善居堂照看温姝已有五个日夜。刚入善居堂的时候温姝像一具滚烫的尸体,纵然医馆老翁见惯达官显贵的污遭事迹,处理温姝遍体的伤口时候仍旧忍不住地骂道“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