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上下都被撩拨着,身体里就像着了火,有些难耐地在柳凤吟身上磨蹭,柳凤吟亲吻着她的耳垂,低低问:“回房?” 他要承认……看过和自己做……还是有区别的。 这光天白日,还在大厅…… 旁边还有个并不打算加入进来的白映山…… 太羞耻了。 柳凤吟脸红得发烫,但更烫的是他胯下肿胀不堪的肉棒。 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更加兴奋,甚至有点迫不及待。 他觉得他大概也是在及时行乐图里就入了魔。 那一点欲望纠缠入骨,日益深重。 越是压抑,越是疯狂。 大概,唯一消解之法,只有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