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止,粗厚的手掌摸在光滑的脊背上诱哄着张鸢放松下来。
微张的红唇落入靖王的口里,粗厚的舌头带着热意扫荡个不停,张鸢不住的往下吞咽靖王喂过来的口水,无力的双手也搂上了靖王的脖颈,细细的呻吟声和靖王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男人的话大多都是不可信的,阳痿的男人的也一样,张鸢刚被安抚好,还未缓过神来,那个方才说只是蹭蹭的人就起了别的心思,挺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阳根要往艳穴里塞。张鸢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任由靖王动个不停,只是时不时泄出的沙哑呻吟昭示着她也不好受。
又怎么能好受呢,被撑大的穴道已经肿了起来,虽还未恢复到平日里的绵密紧致,但也没多少空隙了,靖王那软踏踏的阳根,光是塞进去不滑出来就挺费力的,更何况别的。或许是今晚对靖王的刺激也挺大的,软踏踏的阳根慢慢的硬了一些,被靖王满头大汗的塞进了多日未曾造访过的吸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