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绑得结结实实,皮绳深深勒入后庭,将他雪白的屁股勒出道道淤青;又有一名年纪极小、尚不足十岁的少年,耳边垂下两条长长的兔子耳朵,裹一件小巧玲珑的兔皮小袄,穿着兔毛短裤,屁股上还露出一截兔尾巴,赤足系着红绳,绳尾系的一支红彤彤的假阳具,却插在另一名黑纱少年后庭之中。十多人装扮各异,绝无雷同,无不别出机杼,令人叹为观止。左京王打个响指,众少年均温顺跪下,细心服侍,一个个身姿柔媚,行止婉娈。御剑道:“京王驯美有方,享尽人间艳福,真真羡煞人也。”

左京王口中谦虚了几句,命人收拾残羹冷酒。须臾,室内仅剩二席,相对而开。左京王手揽一名美少年恣意爱抚,一双三白眼却笑望御剑:“普天之下,能与我这些宝贝们同处一室而面不改色的,除了鬼王殿下,恐怕再无第二人了。”

御剑道:“人间有美,不必以雌雄论之。京王自有风流仙乡,何须为外人道也?”

左京王大笑数声,连道:“好,好!看来六族之中,能与小王推心置腹的,也就是鬼王殿下这样的人物了。”二人言谈甚欢,酒到杯干,相逢恨晚。片刻,左京王酒意上涌,推开腿上一名娇媚少年,眯眼看向御剑,道:“小王原有一事相求,又恐冒犯了将军天威。”

御剑淡淡道:“京王但说无妨。”

左京王却不忙开口,目视那名兔尾美少年替他斟满玉碗,方笑了一声:“说来实在惭愧。今日一早,小王路经城门岗哨,恰逢贵军一位少年首领出手杀敌,英姿朗朗,秀立血雨之间,教小王好生难以忘怀。小王今日茶饭不思,痴想几成疯魔。如能一睹真容,当真感激不尽。”

御剑目光逡巡于杯中清光,嘴角带起一抹莫名笑意:“我还以为京王要与在下商榷今年螟蛉草价,原来非关国事。”即向帐外守卫道:“叫屈队长过来。”

左京王嘿然一笑,道:“今日兴致这么好,这等煞风景之事就不必提了。将军如不吝赐下蚕母,我们也不必把那劳什子看得紧巴巴的。”望了门口一眼又一眼,显然心痒难搔。

御剑见他伸颈张望,哂道:“万一他生得丑怪,京王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