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谈了半天。几年不见,跟南人学得一般狡狯了。等了很久?”

屈方宁软软嗯了一声,顺势往他身边凑了过去:“要打了吗?”

御剑简短地回了声:“再看。”

屈方宁贴住他一边手臂,闻见他身上淡淡酒气,鼻子翕动几下,越凑越近。

御剑看他一眼,手臂展开,让他枕了上来。

屈方宁底气又多了一点,鼓起勇气往他身上攀过去,手偷偷伸向他肌肉硬朗的小腹,讨好地摸了几下。本来还想更直接一些,在他脐下一寸徘徊片刻,实在没有胆子再往下,只得罢了。

弄了好一会儿,御剑毫无反应。二人实打实地好了两年多,向来床事契合,如鱼得水。御剑正当狼虎之年,又禁欲已久,对他的撩拨示好无有不应,往往到最后能将他做到连清水都射不出来。再怎么争吵冷战,在床上从没让他受过冷落。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尴尬得只想装睡。

手还没来得及撤走,手腕一紧,已被御剑拿住,随手压在胯间。虽无剑拔弩张之感,手下多少能摸到硬度。

只听他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要?”

屈方宁抽回手,摇了摇头,一阵强烈委屈袭上心头。

御剑道:“今天白天没尊重你,生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