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上他的胸口,同样高昂挺直的下身与他贴在一起,隔着濡湿的棉麻植物缓慢摩擦,嘴唇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发出骚浪入骨的淫叫,几乎当场把他搞射。他沉重地喘息着,抓住那流水般的乌发,将他的头往胯下按。身上的人扭动抗拒,将雪白的脚趾插入他有力的小腿间。

他的嗓音被情欲烧得嘶哑:“为什么不舔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沙沙的声音。“蒲公英。你身上有蒲公英。”

他笑骂一声,扶住他的腰身,从他空荡荡的上衣往下摸去。衣服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布料粗劣,气味潮湿。衣摆与他赤裸的屁股之间空无一物。他用一只手轻易托住他两边臀部,挤弄搓揉,仿佛在挑选一头年幼的小马驹。耳边的呻吟更加甜腻,像拒绝又像勾引。他的衣服太过宽大,身体娇媚得快要脱颖而出。他问:“你穿的是什么?”

“一件囚衣。藏青色,胸口有点脏。袖子很长,遮住手腕,两边长短不一样。衣摆刚好遮住屁股。”

“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袜子。白色的,袜口到脚踝,很软,褶皱很多。只有左脚有。我上山的时候弄丢了一只。”

“除此之外呢?”

“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