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钟轻斐的亲吻,欲望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想着钟轻斐,想着她湿濡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想着她的手拍打着他的臀肉,想着她不停地顶弄着他的小穴,想着她的爱抚与拥抱......

“姐姐......啊......嗯啊......姐姐......”

瓶口反复撞击着腺体,他听到了钟轻斐对着自己说“射吧”,脑海中的弦猛地绷断。

“我想你......姐姐......”

秦景文失神地叫着“姐姐”,直到高潮退去,他才将酒瓶从后穴中拔出。

“啵”,安静的室内发出一声脆响,后穴中的体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床上,秦景文扯过一旁的浴袍,将自己裹紧,闭上眼睛,心里仍在呼喊着“钟轻斐”的名字。

“钟轻斐,我好想你。”

这几天,钟轻斐和钟轻然被一堆琐事折磨得不轻,这不,刚一起床就被当作苦力,指使着前往机场接人。

两人站在接机口,默契地打着哈欠,活脱脱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啊啾!”“啊啾!”“啊啾!”......

钟轻斐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把站在身侧的钟轻然惊得往后退了半步。

“你还是我哥吗?我打几个喷嚏,你都要躲。”

亲兄妹的相处模式,就是狗嫌猫厌,不互怼浑身都不舒畅。

“瞧您说的,我哪敢啊,”钟轻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忽然,凑到钟轻斐眼前,贱兮兮地说,“是不是有人在想你啊。”

“谁会想我?”钟轻斐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鼻子,觉得钟轻然的话,纯属无稽之谈,想了想,说,“可能最近风吹多了,有点感冒吧。”

说着,又是一连串的“啊啾!”“啊啾!”“啊啾!”......

钟轻然眯了眯眼睛,故作高深地摸着下巴,说:“我瞅着,应该是有人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