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难道他就活该承受这一切吗?
这顿晚餐,吃得谁心里都不舒坦。
边尔若一如既往地对这些食物不感兴趣,尤葵则是被迫吃了许多诺德夫人夹过来不合胃口的菜。
吃完饭,向来爱吃甜食的尤葵都变得没有食欲,礼貌打过招呼,便带上书包上楼去了。
诺德夫人无奈地说:“这孩子。”
眼睛不经意扫到唯唯诺诺的贝勒,面色一变,板起脸:“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碗筷。”
贝勒一言不发地走去清理桌上的残渣碎屑,攥紧陶瓷碗的手指恨不得直接刺进去,将陶瓷抠出一个窟窿。
尤葵背着书包,和边尔若回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他首先将包里的玻璃管拿出来,放进只装有一个笔记本的床头柜里,上锁,确保从外面拉不开。
过了半个小时,尤葵穿着浴衣从房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定时器。
照常去自习室,在定时器上定好四个小时后响铃,他开始坐下翻阅看到一半的书籍,一边看,一边在上面做标注。
四个小时,看起来多,实际上短。尤葵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定时器发出“滴滴滴”的响声。
他摁灭闹铃,带上定时器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