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其危险的征兆,尤葵不是觉察不出来。
他迟疑一会儿,很小声地说:“有一点。”
这个时候,他意识不到自己是无法再让边尔若心软了的。
越是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越是勾得边尔若想要发作。
边尔若像是在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样看着他,视线迟缓地往下移动,似是寻找合适的“落脚点”,不过几瞬,便停在纤细的脖颈处,没等他反应,拨动那根能使人酸疼不止的筋,发狠地留下更清晰的印记。
疼得尤葵咬住舌尖抑住叫声,发抖地埋在他怀里。
“只是这样。”边尔若讥讽地说着:“也敢有勇气去思考这个问题。”
“该怎么夸你才好?”
尤葵滚烫的眼泪尽砸在他的衣服上,热热的眼皮搭着他的颈窝,一抽一噎地喘着气。
哭得无声,惹人怜。
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尤葵也觉得丢面,怀疑原主是泪湿禁体质,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哭。
可是他也矛盾,一边多亏这眼泪让演技加深了说服力,让人深信不疑,一边怪罪这眼泪激发边尔若潜在的疯子特质。
边尔若任凭尤葵软塌塌地趴在他身上哭,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