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但贝勒的去处他是清楚的,也知道不能跟费斯一起离开对贝勒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贝勒即将面临洗清标记和终身不能生育的痛苦和悲哀。
在普斯顿帝国,没办法生育的劣质Omega就等同于一个废人。
而他正是整件事情的作俑者之一,费斯肯定是从诺德夫妇那里了解了的,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一想到这些破事,尤葵就头痛。
说不愧疚是假的,但要说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毕竟这也是原剧情的一部分。他也只能这么做。
一连好几天过去,他没再昧着良心当作无事发生,忍不住向诺德夫人问起贝勒的下落。
观察到边尔若上了楼,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里,他放下筷子:“妈妈。”
诺德夫人闻声抬头,笑脸盈盈:“怎么了,宝贝?”
尤葵想询问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觉得她的笑容没来由让人胆寒,做了亏心事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笑?私底下得背着人做了多少坏事,才会这么麻木不仁。
顶着那道火辣的视线,他还是硬下头皮,故作天真地问:“贝勒不是还要在我们家当佣人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着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