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浴室,他像往常一样揭下后颈的抑制贴,盯着这玩意看了几秒,愣了愣,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劲。
奇怪,抑制贴在那天晚上不是已经被边尔若撕掉了吗?
他往腺体细细拂去,牙印依然还在,凹陷的两个窝,但腺体不论怎么碰,都不再有明显的痛觉。
这是为什么?
抑制贴应该是边尔若贴上的,毋庸置疑,为了遮去腺体上的咬痕。但是,那天晚上明明害他几近要痛晕过去,短短两天时间,怎么会一点痛感都没了。
他的治愈能力变得这么厉害了吗?
令他疑惑的事情不止这么一件。
不过是发个烧,就感觉天都变了。
第二天,还不能算完全退烧,额头只是少许低热,尤葵没有再继续躺尸,午饭和诺德夫妇一起在餐厅用餐。
经过边尔若的房间时,门是开着的,他以为边尔若刻意没有喊他,到了楼下才知道边尔若是真的不在城堡。
以往他请假,边尔若不是都会留下来跟他一起吗?
他仍旧不相信地在餐厅寻找边尔若的身影。
“边尔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