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他皱着鼻子:“我听那位军人说,你的伤口撕裂又重新拆线,缝了一次针。”
接着犹豫不决地问:“是因为抱我吗?”
边尔若反问他:“你很重吗?”
尤葵不满地说:“我怎么样也是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一点分量都没有。”
边尔若这才说:“不是因为抱你,医生缝的针线不够牢固。”
尤葵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很奇怪,但是边尔若的语气平静,看上去很有信服力,于是他没有再过多询问,停了几秒,主动开启另外一个话题。
“昨天你回诺德家族……都看见了吗?”他问。
边尔若用很平常的语气说:“看见什么?”
尤葵从他的表情猜不出他看见了什么,又看见多少,便很缓慢地向他解释:“昨天是大哥和史密斯少爷联姻的日子,因为爸爸妈妈私下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暴露出来,加上还请了媒体来报道,最后的结果闹得很难看。”
“爸爸晕了,妈妈精神失常疯掉了,贝勒也自尽了,场面一度混乱,我也很害怕。”
边尔若镇定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贝勒会自尽?”
尤葵的拳头紧了紧,睁着一双潮湿的眼睛,说:“因为他选择了自首,不仅承认自己是帮凶,还指控我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