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更不值得他花这么多精力杀人抛尸。”

“顾sir知道恋尸癖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大多数情况下,一些从小自卑、受到漠视、在大众眼中存在感很低的社会底层人物有可能会心理变态,对尸体产生别样的欲\望。在他们看来,尸体不会说话不会动,是可以随他们摆弄并且绝对不会忤逆他们的存在,你觉得胡走南那样身份地位的人,在感情中会处于下位吗?”

“再换个角度,胡走南对周婉喜怕是早就没多少感情,更没有强烈得变成执念的占有欲,他要是个变态,有危险的应该也是江采亭。”

顾应州薄唇轻抿,看着陆听安的眼神愈发沉,带着探究。

半晌,他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一些,“多谢,你的分析对案件很有帮助。”

“不客气。”

陆听安随意地摆了摆手。

正事谈完,他的思绪又开始飘。

会影响他睡眠质量的到底是不是顾应州?

他的这个体质,说奇怪也真是太奇怪了,下午他在办公室打过盹,事实证明警署也不能压住他身上的阴气。

可早上坐在顾应州身边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做梦。

顾应州比别人多了些什么?

长得帅?个子高?还是开虎头奔……

不是吧,难道这年头连阴气都拜金吗?

顾应州将近一米九,眼皮一垂就看到陆听安跟盯稀罕物件似的看着自己。

“我脸上开花?”

陆听安讪讪地扯了下嘴角,答非所问,“顾sir平时住哪?重案组每天下班都挺晚的吧。”

他想起早上看到顾应州的时候,外面没停他的车,他和付易荣也是从警署里面走出来的。

顾应州答,“警署有单人宿舍,你要是有诉求可以找督察申请一间。”

“你也住宿舍?”

顾应州声音中已经多了一丝不耐,“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