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臣想来不好总在朝堂上限制陛下,时日长了恐生流言,干脆称病来陪娘娘用个早膳。”

宣穆有些茫然地点点头,觉得这个理由似能说的通,又似哪里不对劲。

他转而来看娘亲,那属于孩子的单纯视线让苏容妘有些坐立难安,腰上的酸痛也在提醒她,根本没有裴涿邂说的那么清白。

她喉咙咽了咽,也不好反驳他:“裴大人说的是。”

宣穆对娘亲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当即笑着开口:“是我的不是,娘亲一人在宫中难免孤寂,我却不能时常陪伴,叫娘亲只能寻裴大人前来。”

他正色承诺道:“我向娘亲保证,以后每日都依照宫中晨昏定省的规矩,晚上日日来陪娘亲用膳。”

这话一说,苏容妘似笑非笑地看了裴涿邂一眼,见他面上一僵,没了方才的气定神闲。

眼见着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愈发幽深,苏容妘到底还是先一步开口:“不必了,你如今身份不同了,也难为你没坐稳皇位先惦记我。”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这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好准备些你爱用的饭菜。”

她将宣穆要日日过来的话头给岔了过去,开始安心跟他吃起饭来。

至于裴涿邂坐在一旁,倒是被冷落了下来。

一顿饭吃罢,宣穆要回圣宸殿去,他要学的东西很多,片刻都耽搁不得。

临走前,他还回头去看裴涿邂:“裴大人不同行吗?”

裴涿邂确实还不想走。

他沉着脸,又用那近乎哀怨的视线看向苏容妘,惹得她不得不站出来:“我还有话要同裴大人说,你先回去罢,叫太傅等的时间久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