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投降为止。
……就冲着这?份小小年纪、揣摩圣意、诡计多端的功力,要?说?沈陵伽是个笨蛋宝宝,谁能信?
沈时晔和女儿对视一会,竟有些败下阵来。他高大的躯体往婴儿床上一躺,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酒气已经又有些涌上来。他皮肤微微发红,额头?上青筋微微绷起,“算了……是笨蛋也没关系,会花钱就够了。”
……听起来很不情不愿的样子。
顾影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故意问,“那要?是她?被别?的男孩子骗走怎么办?”
沈时晔听着一愣,蹙起深邃的眉眼,“不可能,给他支票离开我女儿。”
宝宝该睡了,不能再闻酒味。顾影把沈时晔推回?卧室,想拨内线让佣人准备醒酒汤。
还没摸上听筒,被沈时晔从?后面扣住腰。
他垂首亲吻她?的颈后,温热的唇吻细细密密,有点?痒,但又酥麻。然后把她?翻过来,按在梳妆台前面吻她?。鼻息舌尖交融,还留着高浓度伏特加的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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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如此海量,能在应酬中灌醉他的,也只?有一半俄罗斯混血的妹夫宗居颐了。
顾影被吻得招架不住,腰身后折,鼻尖轻软地哼咛一声,“我要?打电话去骂宗居颐了,哪有这?样灌人家?酒的……”
“不要?跟他说?话。”沈时晔宽厚的手掌盖住她?的脸,偏头?密不透风地含住她?的唇瓣。
他总是这?样,一有些醉意,就开始吃全世界的醋。
回?到大床上时,两个人都衣衫不整。沈时晔饮下的酒精已在顾影身体中代谢出来,有些恢复清明。此时懒散披着睡袍,指尖夹了烟,烟雾蒙蒙中,肩膀与胸膛的肌肉结实?流畅。
一根烟抽完,他也有惆怅的时候,拧着眉说?垃圾话,“为什么沈陵伽一点?也不像你?当初要?孩子的姿势不对?”
“……”
想骂他的,但是算了。
沈时晔偏过脸,“宝贝?”
顾影咬着唇,埋在枕头?里不说?话,腰下轻颤,凝脂般的雪团从?胸廓溢出,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沈时晔掐了烟,有些回?过味来。长臂舒张,在她?大腿内侧揉压一阵,明知故问,“我都抽完两支烟了,怎么还在抖?”
忍耐一会,他身躯压上来,失控吻着她?的唇,气息里有些暴戾,又有笑意,“宝贝好厉害,连空气都能夹。”
话没说?完,被她?羞恼地捂住唇。他笑笑,低头?反复吻她?的掌心,“宝贝,宝贝……”
只?有这?会儿才看得出,他情绪外放,仍有醉意。
女儿出生以后,他总是叫她?大名沈陵伽,不像别?的家?人,宠溺地叫宝宝、宝贝、bb。
因为他生命中的宝贝、宝宝、bb,从?过去到将来,只?有顾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