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相信,非说是被人害了。”方非也是一副崩溃模样,扶额道:“被人害了?谁害他?这就算被人害了也说不通啊!一点挣扎的迹象也没有!”
薛灵秀揉着太阳穴,追问:“有没有残留什么药物?迷晕了?还是麻筋散?”
“没有。这些我都检查过了。”方非道:“我保证是在清醒时削的――可这样更离谱了,正常人第一刀下去手都已经拿不住了,还能清醒?就相当于把自己凌迟了,有这种说法吗?!”
感同身受,云闲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幻痛。
方非真是焦心异常。
父母的命悬在上面,还有此后更多人的命。方非再缺德,缺德的程度也就在给大伙下点风花自产自销了,眼睁睁看着一群人有可能这么前赴后继凌迟自己,他要怎么坐的住?
“莲座……纸灯……刀宗……风花……”虽然脑袋光滑,但一直不用只会更加光滑,云闲踱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联系。”
此事太过离奇,杏林阁二楼瞬间陷入了一阵死寂。
“我觉得……呃,算了。”
“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他们是被绑进了什么神秘组织……嘶,应该也不是。”
“要不我们――啧,再想想。”
最后,还是云闲勇担大任,深沉道:“为什么我们不问问神奇的祁执业呢。”
这毕竟看着就跟佛门秘典有什么联系,有些仪式,外行人看不出来,佛门中人便看得出来,说不定这削肉的行为中藏着什么典故。
当然以云闲的文化水平,只能想到佛祖割肉饲鹰。可她来乾坤城这么久也没见着有鹰啊,到处都是小麻雀,还有自己这只喜欢灵石的大乌鸦。
寂静中,杏林阁门口悬挂着的风铃再一次陡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