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去找他那女人的事情。

靳母心中不悦更甚。

靳淮予面色清冷如霜雪,只道:“我同您说过,我对她是认真的。”

靳母不为所动,“与我有什么干系?我也是认真的每一句反对的话,都是认真的,可不是与你开什么玩笑。”

靳父肃着脸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夫妻二人的意见显然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