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像是他很飢渴一样?
阿飞义正严词地拒绝了,“没有哦!会整天满脑子都是这种事的只有花魁小姐一个人。”
“阿飞是、呜咕…别…!哈嗯…别突然插进来啊!”
男人的嗓音变得甜腻,扭动了下腰臀,却被禁锢住屁股,只能徒劳地扭了扭腰。
“不可以…哈、再碰了…嗯噢,烫…别插了啊……”
奥斯维德的五指陷进臀肉,掰开微红的臀瓣,被反覆奸淫了一夜的后穴被撑成o的形状。指尖沾着方才被搅出的液体撑开红肿的穴肉,轻而易举地滑进穴裡。
被肏开的肠道十分松软,夹着微凉的精液,被手指反差巨大的温度烫到,湿滑的穴肉反倒吸附而上,讨好地裹住作为入侵者的手指。
“是什么?”奥斯维德拾起前头悬着的话题,轻言慢语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