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例外。

这位小少爷是复杂的矛盾体。

若说他天真,但他却在这么多年的暗杀中屹立不倒,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阳光向上得很,性格大大咧咧的,时刻充满活力,看不出一点哀愁。

这怎么也不像一个长年处于暗杀环境中的小孩该长成的模样。他应当机敏、警惕、多疑,像隻随时都会被一点小动静惊动奔走的兔子才对。

奥斯维德是牢笼中的金丝雀,叽叽喳喳地蹦跳着,那么烦人也那么活力。

宇智波带土想要杀死这隻金丝雀,又看着毛茸茸的肥啾在自己掌心打滚,迟疑着没有收拢掌心,眷恋着手中微小却暖烘烘的热意。

杀手被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少年吸引,忍不住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少年的单纯令杀手心动,坏心眼地想要看到小少爷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这是杀手的恶趣味,也是自身都没有意识到的迷恋。

如果要说正太控的话,这位杀手也是沦陷的一员啊。

是隐性正太控。

宇智波带土推开房门,正好与少年对上视线。

看不出哪裡有睡意了,这不是清醒得很么?

“看来不必我来叫你起床了?”宇智波带土走到床边,鼻尖嗅到一丝古怪的气味,探究地凑近奥斯维德。

“...发生什么了?”

卷翘的红髮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少年抓了抓头髮,“带土可别笑话我啊。”

随着掀开棉被的动作,宇智波带土顿时看清了隐藏在被子下的绝景。

石楠花的气味逸散到空气中,宇智波带土确认了方才嗅到的就是这个气味。

奥斯维德穿着的绑带睡袍看似遮的严严实实,实际上要解开是很轻易的事。

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如果真的伸出手来,那轻飘飘的繫带想必一扯就松开,少年正处于生长期的身形柔韧而纤细,白皙的肌肤每一寸都透着被精心照料的矜贵。

宇智波带土将他视作金丝雀,那么少年的眼眸正如金丝雀的尾羽般甜美。

银白色的真丝睡袍下,浓厚的白浊溅射到大腿上,一向爽朗的少年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稀有的羞赧神态使得这副场景染上几分暧昧。

分明都是男性,没什么暧昧可言吧...宇智波带土凝视着小少爷,喉咙发紧。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种事最好不要让旗木卡卡西知道。

宇智波带土看着少年染上白浊的腿间心想。

直接处理掉会被发现,购买替代品也不行,奥斯维德的生活用品都是私人订製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宇智波带土抱着被单迳自走到卧室配备的洗手间,奥斯维德问他要干什么?男人头也不回地表示当然是替他清洗了。

杀手准备替小少爷收拾烂摊子。

“直接送到洗衣间就可以了吧?”会有专门的女仆帮忙洗涤衣物的。

“哦?”宇智波带土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不解的少年,“看来你还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啊。”

不然也不至于说出会让其他人知道的处理方式。依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那丰富的羞耻心与自尊心来看,羞于啟齿才是常态。

奥斯维德歪了歪脑袋,“什么状况?”

这份单纯既禁忌又诱人。

“......”宇智波带土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低沉的嗓音饶富兴味,“等我处理完,就来告诉你。”

“对了,裤子和内裤等会也脱下来给我。”

脏掉的床单在接下来也被宇智波带土一併拿进去洗手间了。

奥斯维德的房间是整整一层楼,楼下有专门的大浴室,卧室却也没落下。

他自觉地迈着赤裸的腿走到浴室把身上的黏腻洗净,黏糊糊的不舒服啊。

随意冲完澡后,少年带着满身的水气,换上了浴室配备的浴袍,盘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