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着蹭了蹭我的手,幸好没把鼻涕蹭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立刻丢开他不管了。
与平时爽朗可靠的形象不同,这货骨子裡从来都是那个哭包,不过长大之后似乎就只会在我这个同期好友面前痛哭,至于原因?
【“因为只有奥斯维德不会嘲笑我。”他当时趴在吧台上,哭得鼻尖通红,吸了吸鼻子低声的回答。
我的眼角抽了抽,明明是兄弟,却让我拿出说情话的本领哄你,宇智波带土你倒是头一位。
“没办法,毕竟带土可是我的天使啊。”我支着下巴,转眸露出一个笑容。
“比起嘲笑你的软弱...我更看不得你哭泣。”
“...你又来了,奥斯维德。”带土的脸红澎澎的,有些羞赧的别过脸,“不要总是对我说这种话啊,万一我......”】
“...奥斯维德,你最好了!要是你是女性多好啊、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带土口齿不清的说,语气中带着如浓墨般化不开的遗憾之色。
酒精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我的腹部上。
我的裤子早已难耐的顶起一个帐篷,带土却浑然不觉的趴在上头,丰厚的胸肌软绵绵的压着。
我“呵”了一声,这就是直男吗?真是好笑呢。
“笨蛋,说会一辈子爱着琳的傢伙是谁啊?”我嘴上吐槽,一边双手併用试图将他扒拉开,该死,这傢伙喝醉后反而力气变得更大了么!
“呜...是我,可是琳她说只把我当弟弟看待...!”带土哽咽地道。
我怜悯的注视着他,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我完全无法与他共情,反倒是胯下的胀痛让我逐渐暴躁起来。
“我也把你当兄弟看待...但你把我都蹭硬了,不想被我操的话就快点给我松手。”我捏住他的下颚,冷漠地说。
“......”带土一下子不说话了,只是抱着我的腰的手收紧了一瞬,喝醉后他的思维逐渐低龄化,小语气委屈巴巴的:“好凶...奥斯维德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凶我的......”
“然而七宗罪我犯了色慾之罪。”我随口说道,推了推他的脸,试图把他扒拉开。
带土就像是要和我角力一样,抱得死死的,不动真格还真奈何不了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没完全醉,但道德值逐渐被酒精、还有带土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给磨没了。
我的眼尾曳着一抹情慾的红晕,眼瞳变成充满兽性的竖瞳,手上的力气陡然加重。
理智蒸发的我按着他的脑袋给我来了一发口交。
“咕...奥斯、嗯,维德...唔嗯......”
他满脸泪痕,眼泪止不住的淌下,一边冒出鼻涕泡一边张大了口腔将我的性器吞进去,我哄他当作平时吃棒棒糖一般舔,他也乖乖照做,像是被酒精泡坏了脑子。
湿热肥厚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龟头,有时还会用牙轻轻地咬一下,在被肉茎顶的难受时会发出干呕的声音,但瑕不掩瑜。
深喉时他努力张开了喉咙将肉棒吞到最深处,鼻尖都按在了我的耻毛上,呼吸时带来一阵湿热的鼻息。
抽插了大约三十几下,因为没办法呼吸,他的写轮眼亮了出来,却没任何动作,只是含着泪水努力咽下大股浓精。
“...咕啾、嗯、咕噜...噗呜.......”
性器抽出来之后他还呆呆地张着嘴巴,被捅得红豔豔的口腔带着几分腥燥,咽喉裡能隐约看到缕缕白浊。
我揉了揉他刺刺的短髮,喟叹出声:“做的很好,带土。”
看在你自助式灭了火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带土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上忍堍真是太可爱了,不像原着堍那样全是刀,只是个沙雕小可爱罢了
简直是治癒系堍堍,专门用来治癒我被刀得遍体鳞伤的内心。
话说最近看到